成玉宁:当代景观价值的回归(二)

2014年04月29日 10:18中国园林网

中国园林网4月29日消息:可怜的地球,我们今天就生存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哪是2.5,2.5不是大问题,我们还有鼻孔,还有鼻孔里那么多细微的构造,口罩,还有猪嘴口罩。当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到了这个状况,真的不是2.5。当然,我非常希望把这个PPT留在东北师大,我也希望各位在用这个PPT的时候,尽可能别把这个PPT向外人演示,这是中国经济发展的悲哀,是代价。我希望这个图片留给大家作为教训,但是我不希望外传、外扩,这是我们国家经济发展的代价。

正因为此,在我的作品里不同尺度的设计,这个PPT是三年前编的,所以很多东西没有摆进去。凡是大一点的尺度,左边是我设计的南京的项目,跟唐先生刚刚提到的圆明园同尺度,5000亩地。这个5000亩地里,几乎是遵循的自然法则去营造的,几乎看不到人为。这里曾经湖泊的泛滥、水库的泛滥,被我改造,原来的水库现在看起来像天然一样。曾经泛滥的水系被我人工引导以后,变成了不同的水面,不同的水面解决了不同的问题。上游清洁的水,接下来是放养鸭子和河的池塘,被鸭子和鹅污染的水面,有机质含量很高,所以,可以大量的生长藻类。生长藻类的水到了中下游,被我饲养鱼类,什么鱼呢,大家吃的大头鲢子,叫鳙。那个鱼是过滤型的动物,它吃的是藻类。过了它以后,我们有其他的鱼类。最终,流出我这个园子的水又是清澈的,我用了大量的湿地,所以,曾经干净的水,被我一方运用以后,流出园子,依旧是清澈的水。

办法很简单,不是简单的一句口号,就是遵循自然的规律,不是简单的一句口号,而是有大量的策略、技术和措施,生态学的办法。“水至清无鱼”,人们说的没有错。曾经有人问我,“成老师,鱼吃大粪吗?人家种菜浇大粪,怎么往鱼塘里浇大粪?”我估计在座的各位知道,鱼不吃大粪,鱼吃因为水的肥而长出的藻类,因为不的鱼吃不同的食物,你如果掌握这个规律,这个水可以先适当的污染,没有有机化的水,鱼是长不了的。但是流出园子的水一定是清澈的。同样,我们有办法,被鱼二次污染过的水,恰好是荷花为代表的这样一批沉水、挺水、浮水的植物们所必需的,没有足够的氮,还得施肥。

我本人前后做过12个湿地公园,包括沙家浜、天目湖的湿地公园,所以,我深知水被适度污染的价值和意义,我也深知通过怎样的方法来还原水的清澈。所以,我有一本书《湿地公园设计》,建工出版社出的,可能也有同志看过。

今天我的实验室可以做什么呢,可以做到配什么样的植物来降解氮,配哪样的植物来降解磷,以怎样的比例持续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们今天可以建立这样的模型,通过模型来确保我们的设计。这是我做的南京大湿湖(音)园子的景象,都是我做的,原初都不是这样,但人们以为它是自然的,包括眼前的这条小溪,现在比这个还要自然,这是建成一年后拍的照片。里面不是天然的,都是人为营造的,因为采用了拟自然的方式,所以看起来跟自然一样。流出这个园子的水,经过这样一片湿地,所以出了这个园子的水依旧是清澈的。曾经清澈的山林的水,被养鸭养鹅污染了,但最终流出来的水又是清澈的,像魔术一样,但需要科学加以支撑。

所以,自然的尺度给了我们很多启示,大尺度的园林、大尺度的风景还必须要恪守自然法则,不要过多的夸大人的意志,你的轴线、你的构成对自然来讲什么也不是,充其量是给自然添了一道伤疤而已。所以,麦田的怪圈、飞机场上的怪圈,只是恶作剧,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不是赞同,可能一些年轻人很喜欢做稀奇古怪的事,别人不为的,我为了,敢为天下先不一定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坏事。

人的尺度,曾经泰戈尔说“人是万物的尺度”,泰戈尔是伟大的,但是泰戈尔的话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人的尺度就是经济效益,就是近人(音)的尺度。所以,我理解,人的尺度一定是和人的关系最密切。比如我们做的小的装置艺术、我们做的城市家具、我们做的公共小品,肯定是有尺度,小到东北四大校园,肯定是以研究人的尺度为准。如果在这个校园的尺度条件下,去强调自然、强调生态,反而倒有了某种不伦不类,或者有了某种尺度上的不协调、不和谐。所以我说,人的尺度是要解决人的问题,正是在人的尺度前提下,我们有了各式各样的人的主意和主张,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现代后景观都市主义,21世纪是一个主意满天飞的时代,但是有多少人有解决问题的主见和办法呢?东西方都有这样的缺憾。

所以,我本人大概在近15年来,我一直致力于找办法,找途径。东南大学有一个实验室,这个数字景观实验室不是做VR,不是做模拟,而是致力于从不同尺度、不同领域的科学层面的解读。去年,我们开了首届数字景观国际研讨会,有105个人代表参加,来自五个国家,明年还要开,逢三年必开,所以,我也在这预报,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学子、同学们,只要致力于将定量工作引入到我们的定性研究中来,声明一点,我本人认为感觉风景园林离不开感觉,但同样离不开知觉,一定是感觉和知觉的交互,一定是感性和理性的交互。只有感性,没有理性,是没有地方去附着的;只有理性,没有感性,会走向教条。我一直沿着这样一条路径去走,明年我们还有这样一个会,还在东南大学开。所以,我衷心的希望各位能够去参与。

人的尺度下,我也做,这是长江的一个滨江公园,在扬州。长江中的一个小岛,江边上的园子。人家一看,说:“成老师,你怎么做了那么多的人为?”是的,非常人为,完全地景的办法。今天,我在这里不去解释为什么这么做,也告诉各位,下半年大家就能看到我的作品集,建工出版社的《成说景观——成玉宁景观作品选》,其中就有这一件。在那件作品上,我会多一点时间说明这个问题。因为这个情况不一样,这里的长江的堤坝需要防洪,需要加固,它原生态的东西等等,所以在这个园子里,我大量体现人的意志,体现我对滨江的理解。所以,里面的设施建筑,我的所有项目里面,从规划到单体、从建筑到植物,基本都是我本人设计的,因为我做建筑,做景观。

所以,我的建筑里边都是很现代的东西。我曾经研究很长时间的历史,我也做仿古建筑,历史街区也会做,更多我会做一些新东西。这是长江边上可以看到的NO.1,我叫“临江阁”,一是个休闲建筑,期间有餐饮、有茶室。在最顶层的部分,也就是30米的高度上,可以眺望江景。里边的湿地博物馆是全清色混凝土的建筑,其中的观鸟台,也是小建筑。这是刚刚竣工的,冬天拍的,可能各位看书上的照片会比这个丰满许多。这是江边的码头,原来的一个老船坞被我改造了。

再来看看时间的价值。时间是单向的,所以,研究历史有价值,有意义,但绝不以为着回头看。回头看的目的也是为了把向钱每一步走的更加踏实。传统的时间的积淀,研究传统,研究积淀,才能找到我们的生产基、生长点。所以,我主张要延续最精华的东西,也要去除我们的糟粕、淡化我们的时间的局限性。

这是一件作品,可能有人看过,凯宾斯基酒店,彼得沃克设计的。这位大师出过很多东西,大家熟悉他的小小作品,唐纳喷泉,很多人痴迷。但你如果去过哈佛,可能和你看到的图片稍稍不一样。我看到这样一个新古典主义的花园,曾经给过我无限的想象,为此,我在慕尼黑机场住了三个晚上。我也到那去看了,结果是什么呢,我跟当地的人去聊,我说:“这个花园怎么没有人?”两个园丁在修剪着植物,他说:“从来就没人来。”我说:“从来就没有人来,他为什么设计这样?”他说:“我不知道。”我说:“你喜欢吗?”他说:“不喜欢。”“为什么在这?”“这是我的工作、我的饭碗。”我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半天,为什么没人来,原因很简单,这个区位正好在宾馆的外围,这个位置和里边热闹异常的中庭形成鲜明的反差。那个中庭被完全割裂,这的花坛显得更加没有意义,和凡尔赛完全不一样。由此,我们说,传统的东西,东西方人都会犯错误。你简单的改造了,虽然我们可以看到这和传统文化一点关系没有,也就是说他试图给新古典主义诠释,但依旧没有得到认同。起码我看了现场以后,我觉得有问题。

这里,我想提醒各位年轻的学生,在你没有了解项目全部的时候,你去看某些书,某些教授喜欢片面的拿一幅图片来说它,说了以后,让很多年轻的学生心里痒痒的。所以,再看到类似的图片,介绍国外的时候,我建议你上Google,找到它的环境,你再看看怎么样。如果有可能,利用寒暑假去现场看看,那个崇拜的人是否依旧崇拜,我相信你会有新的答案。所以,传统要发展,但也要分场所、分地点,不能一概而论。可以看到,沃克做了很多工作,在传统的魔纹(音)基础上,他做了个旋转,再做了个叠加,所以,和传统不一样的,形式是蛮强的,形式感也不错,但是遗憾在于没有很好的事件、没有很好的区位,遗憾的是没有人去问津。

这是我做的一个园子,我以为我这个很传统。我的这个园子曾经在江苏的大丰,这个城市非常年轻,在海边60年的历史。没有什么历史。结果这个市长、书记找我,说:“成教授,我慕名请你做一个非常好的园林设计,这个园林的名字起好了,叫“园萃园”,萃取中国园林精华的园子。”他告诉我,拙政园的东部非常好,网师园的东部非常好,狮子林的西部非常好,你就把它们整合到一起,做一个最好的。我说:“尊敬的市长,接到你的指示,我当时就睡不着觉了,一个是诚惶诚恐,我研究中国园林几十年,如果说哪个园子好、哪个不好,我大概有我自己的判断,叫我萃取精华,我真的不敢说,王冰冰的鼻子、李冰冰的眼睛、范冰冰的嘴巴、刘冰冰的腿,拼凑到一块,我不知道是冰冰还是什么,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东西不是好东西。”怎么办?为了说服他,我做了两个方案。一个是当下建成的方案,我说它中而行,它最传统,我说它传神,没有传形。另外一个,做了非常传统的方案。然后,我拿两个方案说服这位非常有主见的市长大人,最后迎刃而解,很容易被我说服了。这个就是我所做的,这个场地的麦田、机理、原来的零星林都被我利用起来了。场所是有文脉的,场所是有记忆的,场所是有文化的。关于这个园子,我记得发过文章,各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到网上去搜,大概叫做《场所的记忆》,就是我如何设计这个园子。

这个园子的所有建筑是钢的,桥也是钢的,我量的做钢结构。从2003年开始,我做了南京地铁的一号线,所有的地面站是我设计的。所以,我理解的,因为钢材不可回收,钢筋混凝土相对不一样,凡是不同的地区,我采取不同的结构形式,这里全是钢结构的东西。这是网师园,我一步一步演绎,把我这个水面加以诠释。所以,从平面的构成上,它是传统的;从形体的构成上,它是传统的,方和圆的符号的萃取;从式上看,没有一个和传统有关。这是我入口的钢构的廊,里面悬吊的是铝板。这样的廊也好,所有的小品也好,都是现代的东西。

这是造好的园子,很受群众们欢迎,也受到许多同行的好评。所以,我理解传统是应该有所发展的,我理解继承一定是建立在洋气基础之上。所以,我反对简单的继承,当然,我也有很传统的项目,大家也会看到我做非常地道的古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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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概念与策略。前面说了那么多,其实一个潜台词,我和大家交流了,我的概念哪来,我的概念是从场所中深层的,我用场所,不用场地,我喜欢place,比较拒绝site,place意味着有文化、有文脉、有生境在内的场所,而site是个纯粹的物质,纯粹的物质不足以概括我们对环境的解读和认知,所有设计的深层都来自于环境。所以,我所有的设计几乎来源自对象。所以,我所有设计的特色都是从特定的环境中深化而来,跟我本人没有绝对的关联,不能说没有关联。

所以,我反对那种理论,在此,我想和在座的各位交流。反对什么理论呢?我把它称之为“小狗理论”。都见过或者养过宠物构,与猫比较,狗更有自己的特点,小狗每走过两棵树、三棵树,会抬起它的后腿,朝着树或者汽车轮胎等等一切固定物撒泡尿,告诉人家,本人来过,本狗到此一游过,这是小狗。我们有许多设计师也有小狗的智慧,喜欢到处贴标签,老远一看,这是某某的作品,我觉得这是悲哀,我本人强烈的反应,我不喜欢。

我喜欢设计师向变色龙去学习,去反应环境的颜色。刚刚我说的有机理论,我欣赏赖特的有机理论,可能和赖特的想法有不一样的地方。所谓“变色龙”理论,就是反应环境的机制、反应环境机理、反应环境中潜在的规律,这是我的思想。所以,我在很多地方做评委,凡是有拍脑袋的方案,基本上死定了。比如,以南京为例,南京有什么,除了大萝卜,还有云锦,所以很多人试图从云锦中找灵感、找线条、找一切,我觉得这样的设计监制是可怕的,这就太简单化了。所以,简单的象形不足取。设计的概念从哪来,从环境中来,从分析中来。

所以,我想,如果愿意了解我想法的人,可以看看我的《现代景观理论与方法》那本书,也可能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有一本书,叫《耦合法》,这本书系统的说我是怎么生成概念的,以及生成不同的方法和图景。

这里我说两个我做的小例子。一个是樱花园,在南京的紫金山,原本信大肆宣传,遗憾的是中日关系紧张,现在没有宣传。这里有一个日式的亭子,这是中国园的入口,这是日本园。站在这,我跟福冈的议长说过,我跟他交流过什么呢?他说:“成教授,你做这么多楼干嘛?”我说:“干嘛,是有用的。”这是通往中园的路,路宽且平坦。有一眼井,井的后边有一方亭子,有一个牡丹园、梅花园。通往日本园子的地方,稍窄一点,曲曲弯弯,有一个木头门,后面是一片樱花林。我和日本人说,中日文化是源与流的关系,中国园林跟中国文化一样,是日本园林的源头,日本人抱以“哈一哈一”,加上弯腰点头。所以,源头是有景的,你那是流,我这是源,所以,日本人看了以后表示赞同,抱以会心的笑意。但是对那六条制守(音),他始终存有芥蒂,我也就没有做进一步解释。

我们可以看到,这里有民国园,因为涉及到一个人,这个人原来是福冈的议长,他是中日友好的推动者,他的父亲是孙中山同盟会的支持者。因为他,而有了这个园子。这里把紫金山的地形地貌用足了,把两国交流的文化用足了,我在路口加上带点隐喻色彩的东西,所以,日本同行老是介怀那六条制守(音),为什么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不展开了。

再举个小例子。我做过一个非常小的项目,大概是我做过的最小的项目。雨花台是革命烈士,多少烈士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在这。我们的宣传部长和雨花台烈士陵园管理局局长请我做一个设计,叫做“大爱广场”,我一听就头大,广场太没文化了,哪都叫广场,摆在中轴线上。这个故事是什么呢?是一个男主人和两个女主人的故事,我不做展开了。我给外国朋友做介绍,“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所以,外国人眼睛瞪的多大,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这是全世界敏感的话题。结果说了以后,显然和情感关系也不是那么大。我不去展开这个故事了,我会有专门的文章,这个方案我做了五个,五个方案都被我们的领导接受。我把五个方案都否定了。他们觉得成老师大概有毛病了,或者是被主人翁的故事感动了,或者被他们的爱情感染了,怎么总是否定呢?最终我一定坚持,选在中轴线的的一侧,东侧的坡地上,因为雨花台烈士陵园是杨金宝和齐康做的,我说,我们两位老师和师爷做的,我说不在上面造势,我一定选择偏的地方做。因为这个故事很简单,不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但这个主人翁牺牲的时候只有22岁,是一个年轻的妈妈,腹中有3个月的胎儿。为了一个革命的理想,她不愿意说“我不是共产党员”这句话而牺牲了。当然,这个故事很绵长。将来大家有兴趣可以到网上看,叫《丁香的故事》,我们的胡总书记、江总书记都坐在那仔仔细细听过,也被感染过。而我选择了什么样的方式呢?我做了97块汉白玉,偶然听到没法处理,我把这97块汉白玉利用起来,买了22棵丁香树,剩余的就做了这个东西。

刚才这位看到的这个节点,我把它称之为“瞻台”,在东侧的坡地上。这个地块多大呢?东西长60米不到,南北宽不到30米,这样一个2:1的长方体,东边比西边低80公分左右,我就完全利用这块草坡地,在高的西边,我在地上做了这样一个“枪眼”,打在地上的弹洞,打在大地母亲身上的弹洞,以此来隐喻为了那位理想而舍去自己生命和自己腹中胎儿的母亲的伟大形象。这里有一眼泉,可以喷出泉水,始终在默默涌出。周围环绕22棵丁香树,其他什么也没有。远处的地方,也就是这样一个地块,我把它称之为“瞻台”,此岸和彼岸隔着大概二三十米的草坡,瞻台就是一块封闭的平台,上面是一片树林,也是利用现状,来眺望西侧的弹洞,以此来表达这样一个故事。所以,97块废弃的汉白玉和22棵丁香树,加上这一小条栈道,我把自然、理想和空间整合在一起。

所以,这是我做的五个方案中,自我否定的一次。我介绍这个方案的时候,大概用了45分钟,阐述了我的方案,最后几乎所有听众抱以掌声,最后建成就是这样一个效果。

说这么多概念,告诉大家什么呢?我觉得任何东西的生发要有巧劲,四两拨千斤很不容易,但用得好,有机会,有可能。所以,我想,一个善于用巧的人,应该是一个合格的景观师。

最后,我希望跟大家来说这样一个段话,我认为:当下的中国在世界来讲,是一个风景园林的实践中心,但遗憾的是,我们的实践多于思考,我们来不及思考,我们仓促应战,我们做了那么多项目,有多少能够成为时间的记忆、成为历史的记忆,能够为后人所记住,这是我关注并且思考的问题,这是困扰我的问题。所以,对于当代景观价值回归的理性思考,应当是我们大家直面的现实。当然,我反对媚外,刚才我批判了两个叫“彼得”的人,这两个人,我都很熟悉,不是对他们彻底的否定,是对他们局限性的否定。我自己也有很多被否定的东西,今天我不自我否定,下次我做一次自我批判。

我反对因循守旧,我热爱传统,但我绝对不主张把传统简单的外化,我反对把传统尺度空间化,我也反对把苏州园林和诸多式园林嫁接在一起。所以,我主张从本土层面思考问题,来寻求搜求解决问题的根本出路。我觉得这样的工作是我们要做的。所以,相对于本体而言,形式是包容的,形式是多元的,我以此共勉,也以此奉献给各位!谢谢!

龚兵华:成教授这个演讲,信息量太大了,我抓到这样几个重点。他昨天录了一个课件,11个小时,要放到教育部的网站上。今天这里不过瘾的话,还可以到教育部的网站上,去听成教授的课件,是免费的公开课。

另外,刚刚说到回归,实际上,现在所有的设计师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行业的设计师也是心有灵犀,都希望把这个社会的环境搞的更好。所以,城市回归也好、景观回归也好,都是往生态、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刚刚成教授有几个经典的案例,我想起一件事,景观设计师,但是我提景观装饰师,你们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景观装饰师。我个人觉得,作为一个设计师,他首先要会讲故事,能把这个故事讲明白了,然后把你的甲方说服了,刚才成教授就有一个经典的案例,你把市长说服,把开发商说服,这是一个真正的设计师。如果你被开发商“绑架”、被甲方“绑架”,我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景观装饰师。

成教授刚才对景观分了四个方面来讲,一个是功能景观、空间、文化、生态,其中别管是空间、文化、生态,我个人认为都是为了满足功能需求。所以,我们做设计师的,所有的景观都是为了结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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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中国园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