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察布生态环境建设成就获普遍认可

2015年12月07日 09:36乌兰察布新闻网张抗抗

美丽的霸王河生态公园已成为乌兰察布市一道亮丽风景线

中国园林网12月7日消息:“乌兰察布”为蒙语读音,意即红山口。这里的草原原本水草丰美,是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交汇的融合之地。近代以来由于人口的急剧增加和对植物资源的掠夺性开发,草原生态一次次地遭受毁灭性的破坏,阴山下敕勒川,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皆为荒漠,只剩下塞外常年呼啸的寒风。

时间进入21世纪第二个10年,已错过历史上最好发展机遇的乌兰察布人,终于发现这座平均海拔2000多米的城市,夏季平均温度低于22度的高山草原拥有着现代社会最稀缺的资源。作为内蒙古离北京最近的城市,随着高速公路与高铁动车相继开通,乌兰察布所拥有的凉爽、蓝天白云好空气,与它的文化底蕴相辉映,焕发了新的生机。

城与城,各有优势、各自有命。人无我有,人有我特。这个城,将是一座生态园林之城,在未来,它将成为京津冀最为近便的旅游避暑胜地。

在乌兰察布的新城区有一座多功能的文化宫,其中有三层设计新颖别致的博物馆,陈列着历年考古出土的实物,讲述着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先秦时期该地曾为赵国,秦并六国后,在此设三郡;秦亡后属匈奴领地;至西汉,匈奴在乌兰察布市四子王旗境内设立政府最高机关——中部单于庭;隋唐时期,突厥在今和林格尔境内建大利城进行管辖。宋至清代的漫长岁月,此地均为北方少数民族契丹、女真、鞑靼、瓦剌、蒙古的生息之地。

乌兰察布这个名称起源于清初的会盟制度,1633年,阴山山脉和河套以北的四子部旗、茂明安部旗等四部六旗,第一次会盟于四子部境内乌兰察布河畔,故称其“乌兰察布盟”。民国后改县治,建绥远特别区。1949年后,乌兰察布盟辖有四子王、达尔罕、茂明安等6旗,蒙汉混居,和谐相处……

在现代经济理念的引导下,一座几乎超前了半个世纪的新城,在近五年内不可思议地崛起。

直而宽的街道,坦坦荡荡铺陈开去,像是为正在起飞的西部内陆预备的一条条跑道。新建的住宅小区、城雕花圃、星级酒店、商场、医院、大学及职业学校、广场车站……正在热热闹闹地填充着略显空旷的城区。汽车要开上好一会儿,才能走到城的边缘。城的边缘是大青山下无边的原野,斑驳地荒凉着。另一端是集宁老城,疲累的旧城太小太拥挤,盛不下乌兰察布人对于未来的理想。未来不是海市,而是能够到达的地方——人的心有多大,城市容量就有多大;梦想有多远,人才能走多远。汗水落在荒滩上,滋润着郁郁葱葱的白泉山公园,像一座绿色的界碑,隔开了贫瘠的往昔与繁荣的当下。新城耸立的座座高楼、即便是那些尚未完工的楼体框架,亦似一枚枚钢针,稳稳地楔入大漠深处;高速公路与城区街道,如同一面横竖交叉的巨型网格,拦减了荒原上往昔肆虐的风沙……

然而,如果没有树和草,那座崭新的城、那些被改建的村屋,依然缺了活气。

花园般的居民生活小区,提高了城市品位,提升了市民幸福指数

据考,乌兰察布地下是坚固的玄武岩,史上曾经草肥水美的好时光早已逝去,如今的地表土层瘠薄,不适合树木和青草生长。何况,还有风,塞北一年四季不歇的疾风,吹着吹着,把树叶的水分都抽干了;年年植树,植下的树苗在风中摇晃,没等生根,风把树干四周摇出一个坑,树苗就被活活晃死了。

如今的乌兰察布市,街道两侧及马路中间的绿化带,已是绿树婆娑、绿草茵茵。摇曳的波斯菊轻吟浅唱,灿烂的金盏菊微笑迎人。路边的柳树、杨树、榆树,窄窄的柳叶圆圆的榆叶,在夏季炽烈的阳光下,为行人投下了一小片荫凉。

竟然还有松树!一排排一行行,一丛丛一簇簇,尖尖的针叶昂然向上。

油绿的松树已有一人多高,松枝从根部往上伸展,每一根松针,都透出倔强的表情。在浩荡的天风中,远望如一根根定山神柱。

历史上这里曾经青松参天。心怀绿色梦想的乌兰察布人说,养活柳树榆树不算啥,要是能把松树栽活了,冬天也油汪汪地绿着,那才叫个园林城市!

要知道,在多风缺水的乌兰察布,种活一棵松树,有多难!

最大的困难是没有土。偌大一座白泉山,几乎全部砂石裸露,草木稀少。敢于克难攻坚的乌兰察布人没有被难死,他们把建设新城挖出的废土铺在白泉山上,土不够,再从远处的荒山上挖土运到白泉山,生生在六七平方公里的石头山上铺了平均一米多厚的土层,解决了树木落地生根的第一大难题。其间运送了多少方土,动用了多少人力车辆,没有谁能准确地计算出来。乌兰察布的朋友告诉我:建设一座玄武岩上的园林城市,是乌兰察布人的“中国梦”。

风是新栽幼树的一大杀手。风总是难为树,但人不能难为树。人在树苗的根部支起三五根甚至更多的短粗木棍,从四面八方把树干交叉固定了。风吹得狠,树干在风中纹丝不动。任由风从哪个方向来,树都能扛得住。如今,走在乌兰察布街上,每一棵旱柳云杉樟子松,底部都支撑着一个稳稳的支架,好似人的手臂环抱护佑着它们。行道树下的三脚架,成了这个“风能之都”的一道名副其实而又独一无二的好风景。冷风热风吹着吹着,把树苗吹绿吹活了。于是,绿色的生命从钢筋水泥的城中心生长出来。占地6.5平方公里的白泉山,如今已被蜿蜒的林荫路和茂密的树林覆盖。拥有常绿树1.7万株、落叶乔木24.3万株、灌木18.8万穴、绿篱带1.7万平方米。满山都是茁壮旺盛的小树,一株株一排排,就像一个个草原卫士方阵,守护着乌兰察布。

还有小草呢!正是夏季,白泉山被绿草覆盖了,草尖上传来浓浓的草原风情。在这个雨量稀少的风都,种草本是奢侈的。然而,没有绿草的城市,能称得上草原城市么?有了草,才能存得住水;有了草,才能养得住绿树。

在这个科技进步的时代,种草不再是梦想——把白泉山交给呼和浩特的蒙草集团,他们有过硬的专业团队,有养护草地的丰富经验。铺草坪撒草种,再引水上山,环山滴灌,按照不同土质、气候选择抗旱草籽。一春一夏,又一春又一夏,小草就全都活了、全都绿了;冬去大雁归,那些生命力顽强的抗旱草春风吹又生……

乌兰察布史上当然是有河的。当年会盟之后这里之所以会被指定为每年会盟之地,就是因为那蜿蜒流淌的乌兰察布河以及河畔的风光山水。

美丽的风景,宜人的气候,吸引越来越多游客前来观光旅游

乌兰察布人宣称:要有河!乌兰察布人坚信:河会有的!

疏浚河槽、清理淤泥、搬走碎石、拓宽河道、重整河岸……上游水库蓄水,中游橡皮坝节节拦水,下游水流通畅,冬去春来冰融雪化,河水苏醒了,河流就开始欢快地奔跑。河堤两侧有通车公路;河堤是灌木草坡,水边是茂密的芦苇蒲棒……

乌兰察布好运气,老天也好似被乌兰察布人的精气神感动得落泪了,近年来降雨量明显较前几年增多。有了通畅的河道,雨水被留下来存在了河里。河水一天天丰满,化为水气升上天空。湿地水塘渐渐丰盈,乌兰察布的小气候,也变得湿润起来。

若是站在新城的高楼俯瞰,原野上那条长达二十多公里的亮闪闪的霸王河,如同一条时时变幻着洁白、纯银、湖蓝的哈达,披挂在乌兰察布旧城新区的颈下。河岸两侧是宽阔的林带,有如两道绿色的长堤,围绕、护佑着霸王河。这条河的再生,或多或少,重现了昔日蒙古草原的霸气。水来了,人也就来了——曾经外出的青年人、新来的创业者,还有年年回头重游的客人。

有水有湖有河,有树有草的乌兰察布,终于有了一个园林城市的模样。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树,只要一直绿着;河,只要不再干涸,乌兰察布就会有未来的好日子。

我们期待并为它祈福。

作家简介:

张抗抗,女,1950年7月3日生,杭州市人。1977年考入黑龙江省艺术学校编剧专业,1979年调入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文学创作至今。现为一级作家、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第七、八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文字著作权保护协会副会长、国际笔会中国笔会中心副会长,第十届、十一届、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2009年被聘为国务院参事。

已发表小说、散文共计600余万字,出版各类文学专著80余种。代表作:长篇小说《隐形伴侣》《赤彤丹朱》《情爱画廊》《作女》《张抗抗自选集》5卷等。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优秀中篇小说奖”、“庄重文文学奖”、“第二届全国鲁迅文学奖”、三次蝉联“中国女性文学奖”、多次获“东北文学奖”、“黑龙江省文艺大奖”“精品工程奖”,曾获“黑龙江省德艺双馨奖”、“第十二届中国人口文化小说金奖”、“第二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以及全国各类报刊、杂志奖。 2014年获“中国版权事业卓越成就奖”。

有多部作品被翻译成英、法、德、日、俄文,并在海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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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乌兰察布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