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对话：创新意识是设计行业发展的核心（上）
论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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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园林网11月8日消息：8日下午，第五届国际园林景观规划设计大会之行业巅峰对话在苏州国际博览中心顺利举行。
参与嘉宾：
墨尔本大学景观学院院长 Virginia（Gini）Ann Lee
西班牙景观设计大师、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建筑学院景观系主任 Enric Batlle
纽卡斯尔大学建筑学院院长、RMIT建筑学院原副院长 SueAnne Ware
国际园林景观规划设计行业协会副主席 Alex Camprubi
墨西哥247建筑事务所创始人兼设计总监 Aramando Oliver Suinaga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金云峰
美国纽约公园总工程师、ASLA 林开泰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景观系主任 成玉宁
主持人（李建伟）：大家下午好，下午的第一场论坛正式开始，这是一个全开放的论坛，谈论主要的议题是关于景观创新。之前在设计这个论坛的时候，我跟龚老师一起好好的研究了一下，感觉这个行业最缺乏就是创新，很多的设计师都在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够变得更有创新精神，让这个行业出更多新产品。抄袭，对我们整个国家的建设，对我们每个人职业的发展都是不利的。创新是我们行业的精神，也是我们行业发展最重要的一个核心，所以说今天我们想请在座几位非常有创新精神的景观行业知名的设计师和教授一起来谈一谈这个话题。我希望他们有很多好的见解，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好好提一些尖锐的问题，来进行一些探讨。首先，请台上的每一位讲一讲我们是怎么样认识“创新”这个问题的。
Virginia（Gini） Ann Lee：谢谢，其实我觉得创新在景观设计当中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们对景观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有很多的见解。景观，我个人来看就是自然跟文化的载体，创新就是要了解文化和自然关系是怎么样的，然后用一个全新的方法来诠释。创新已经谈了很多年了，对于我来说创新应该是一个长期的概念，可能先从一个小的项目开始做起到大项目，这也是创新的一种体现。创新是能够让我们后人能够去认可、评价，这是一个可持续的创新。
Enric Batlle：首先我想谈一谈创新在我脑子里面的概念，很多人认为创新就是新东西，我们把旧的东西抛弃掉，把已知的东西颠覆掉。我这几天看了好几个苏州的园林，它们的确代表了中国园林最高水平。但是如果我们去讨论到底是中国园林好还是西方景观好的时候，我们要先看一看到底什么样的方式最好。如果从创新角度来说，比如说在花园设计当中，我们就不要加围墙，不然就会割裂与自然的关系。我个人并不是那么喜欢非常明显的，就是所谓的表面做法。昨天我谈到自己的一个项目是垃圾填埋场，我们用的是一个农业的方式来治理，恢复这块垃圾填埋场的环境，因为我相信会有其他新的系统、新的办法来做。我自己后花园里面的游泳池，这个过滤系统并不是新东西，市场上已经有了，这个创新点并不在于你一定要用非常直观的方式说我一定要做到特立独行才算创新，更多在于我们的态度。
SueAnne Ware：我从另外角度谈谈创新。今天早上我听了两个报告，何志森先生谈的项目，还有我们来自于欧量照明有限公司总经理也谈到了人们是怎么跟景观发生关系的。我们谈到很多有趣的技术是如何融合到景观设计当中的，同时考虑每天的日常生活，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创新的想法。从学生角度来看，他们需要一些新的角度、新的技术和方式去做景观设计。对于我来说创新最有趣的是不是说颠覆传统，或者是做全新的东西呢？今天早上两位的报告，对于创新提出了新的方法，或者是另外的角度。创新并不一定要去颠覆或者做新的东西，而是通过教育我们下一代让他们开拓这个思维，比如说我们这样开放式的教室，如在线课堂、远程教育，这也是教育界的创新。还是要在日常生活层面上来谈创新，这样最好。今天早上两位讲者也都谈到了创新和日常当中点滴对于设计的影响。
Alex Camprubi：您的问题让我想起了人类的发展历程，比如说谈到工业化革命，谈到文化层面上的发展，再谈到科技的发展，和当下基因技术层面上的发展，每一个阶段人类必须都要适应新的技术，找到新的方式去理解空间、科学。我们该如何理解我们所在空间，我们所拥有的技术，我们所身处的社会，如何对此产生一个影响。如果我们了解它的这样一个规则，我们就能够创新，因为我们是一定要适应这个环境，适应身边的一切，这个是要求我们的创新，这是需要我们的灵活性，这就是我对于创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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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amando Oliver ：创新可以称之为演变，演变是一直在发生变化，进化和变化是在已有的基础之上，通过不断的变化变得更加好，我个人认为文化也是遵循这样的一个演变进化的流程的规律。今天早上何先生的演讲，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报告，也就是人们是怎么生活的，文化是怎么去适应不一样的空间，不一样的景观是有一个文化背景的。创新需要在这样一些文化的基础之上，来进行一个演变和进化，而不是一个大跃进式的设计或者是变化。谈到景观和景观所在地关系的时候，其实也就是要给予文化上的考量，比如说在我的演讲当中谈到了一个农业农田景观的时候，其实它是一个慢慢演进的项目，不是一蹴而就做下来的景观。我们能不能把这样一个系统变成是用演进和进化式的，能够让他的景观随着不同的阶段进行演变，而且让这个景观上面发生的活动是一种可持续性的、适应性的，这就是我对于创新的理解。
金云峰：今天的主题是设计产业，设计产业的核心问题要回答的是创新。我来自于教育单位，并不属于严格意义的产业或者设计院等单位。我先把我的背景陈述一下，1979年入同济大学，83年进入风景园林行业，也有30多年的经历，但是到了1989年就回到学校从事教学工作。对专业的、产业的发展，其实通过教育和实践的时候来认识的，可能不会太全面。这个世纪要不要创新，从我入大学的时候受到的教育就认定，设计就是需要有创新。如果今天的问题是设计产业，是不是要创新跟管理、市场或者方方面面来的更广泛。我们现在在国内，各个产业单位面临的整个业务都跟前面是不一样的，新常态来了，情况出现了也不一样。到现在为止，我昨天听得报告跟上午听的报告，我自己认为设计创新确实非常重要。
成玉宁：人类没有离开过创新，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如果我们硬要把创新作为话题来说的话，要处理好创新的三个层面。第一是创新的必要性。各位无论是工作学习还是对历史的了解，没有创新肯定是没有进步的，创新具有必要性，跟必要性相对的话就有一个潜台词，也就是需要我们去权衡去把握的，也就是避免为创新而创新。设计行业有相当多的设计是来博眼球的，其初衷只是为了创新。当我面对12个学生的时候，我希望根据每个人的思路去把它发展成每个个人的特点。也有学生很苦恼，说为什么我就要按照这样的路子走呢，我为什么不能跟人家不一样呢。为不一样而不一样，有的时候也是我们成熟设计师博眼球，博出位的技巧。
第二个我觉得要注意创新的相对性，有新就有旧，没有旧哪来的新呢？什么是新，所有的新都是相对的新，都是在特定时间段中的新，相对于过去的新，永远都有新，这个时间是当下创新也是无止境的。相对而言的创新就要把握好创新的特点，避免各类环境、空间流于创新的形式。我们也有不少同学苦恼，我要有新的概念，包括有些设计师，很多创意是从天上来的，我相信一定不是像我们墨西哥朋友的作品一样从大地中分析来的，他们是从天而降的，是上帝授予他们的灵感与智慧，这样的创新我不主张。我相信这位墨西哥朋友的做法，因为我们有相似形，我们从土地从环境，从特定的时空中找到我们创新的依据，然后我们让我们所做的对象更和谐更美好。我觉得这个才是创新，那个场地相对于今天的存在是创新，不要脱离了创新相对性。
第三，如何理解创新的可表达性。有内在的创新最有可持续意义，反而形式的创新是短暂的。我理解的创新是什么呢？凡是那儿能够推动行业进步的思路、方法、策略、技术这叫创新，或者从根本层面上创新，凡是那些今天做一条曲线，明天做一条无厘头的直线，通向哪儿不知道，没有目的地的直线，这样所谓的创新，也就是说他通过与环境的格格不入，通过制造矛盾来表现创新，那是把创新引向歧途。现实生活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种矛盾、冲突被误解为创新的事情不在少数，倒是能够从历史、时间、空间中生存而来的，像我们那位意大利的朋友，他的创新是很坦然的，我昨天下午在跟他讨论到今天我看到把的设计一样，我认为他在创新。创新无国界，创新有共性。
林开泰：各位嘉宾，我在这里听了各位大师的报告，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创新的地方，我已经是剩余价值的再利用，在美国这么多年今天又回来，在台湾，在大陆教书，我个人认为创新我想了很久，我总觉得这个创新可以讲一个故事来听听。美国的圣诞节就要到了，火鸡每天都在被喂，似乎过的很快乐，直到一个星期的星期三下午，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从此火鸡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它被吃掉了。
假如我们每个人都是这只火鸡的话，这个稀少事件的发生是一个创新。你很可能没有想到你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事情可以值得我们深思。对屠夫来讲，他认为他所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创新，所谓稀少事情的发生，这个时候我观察了很久，现在几乎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公园之一，当然承袭了中央公园的创立直到现在。一个旧了的铁路，要不是有两个年轻小伙子15年的鼓吹，4年的设计，2年的施工，是根本没有办法做，可是等做出来之后，有很多人都说好，是什么跟什么，这个也是黑天鹅效应，后见之明常常被运用到之前。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后面的效果会是怎么样，火鸡事件是一个悲剧，在我们很多人的景观的形成，也是一种类似效应的发生，我完全同意创新，很多是从我们现在旧的变成新的或是另一种状态，可是在某一种程度上是我们无法预测的，或者是所谓的稀少，又或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我们必须要面对我们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事，这是一个创新在社会里带来最大的一个动力，谢谢。
主持人：几位对创新这个词进行了不同侧面的解读，对大家肯定是有些启发意义。在座的学生有不少是刚刚入行的年轻人，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教授，有很丰富的教学经验，这里我先提一个问题，怎么样让这些刚刚进入这个行业的年轻学生学会怎么创新，我们进入这个行业首先都是从模仿开始，都是从抄袭开始，有很多人一直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一直走到50岁还在抄袭，这样就很麻烦了。我们在什么样的节点上，在哪一个点上要进行改变，通过教育也好，通过自己进一步学习也好，怎么样让自己不沿着老路走，走出一条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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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ginia（Gini）Ann Lee：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关于创新和思考之间的关系，对于学生非常重要。就是大家记住，一个人的创新可能会成为另一个人创新的毁灭者。与其一直在想象创新，还不如去花点时间想想我们的世界，要想我们人的起源，你从何而来，要往哪里去，什么事情对你来说是真正重要的，如果这些问题能够想清楚的话，大家的眼光就不会仅仅局限于这些经济、全球化上了。所以，创新在一方面可能在不停变化的环境中没有办法再发挥它的作用，而对于学生来说，他们不应该把此仅仅当作是糊口的一份职业，而是认为就像是在读诗一样，在阅读别人的作品，真正的阅读理解别人剩下的信息，理解我们这个周遭非常复杂的环境，自然这些工作到最后都是有回报的，我觉得对于学生来说，大家要变得更加的具有责任心一些。你的创新可能并不是别人的创新，你们怎么来看待这个问题呢？
Enric Batlle：在城市中间的公共空间，公共景观，现在越来越可以自给自足，我们可以用一些能源进行照明。另外，在新材料方面被广泛的应用在了时尚行业，但是在未来也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使用这样一个新的东西，或者说使用旧东西的新方式可能会改变这样的一个现状，可能会带来很多后续，新材料还有一些新的方式的研究。
SueAnne Ware：我想大家如果只是想要谈到我们最好理想的话，我们都希望是说让我们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设计更好的生活。比如说模仿和参考。全球很多的地方的公园相似度都非常高，如果说你这样的一个公园，设计真的很好，借鉴也并不见得是不好的事，举一个例子，我们看到有些项目再借鉴别人的同时，如果能再加入自己的一些想法，去做一些调整，这个就已经是在做一个创新的工作，同时我也跟我学生说，你如果在做设计的时候，你是不是说通过小小的方式，让你的设计能够让你的社区或是景观所在的社区发生变化，感受到这样的进步。我一直会跟我学生讲另外一个事情就是，你希望做这个工作的目标是什么样子。我并不担心说模仿借鉴是一个问题，因为很多例子证明了好的借鉴甚至抄袭胜过之前的原创。
Alex Camprubi：如果你想要创新的话不要老说这个词，不要经常说我想要创新，注意力全放在说这事上，你做任何事情的背后的目的和你索要追寻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解决这个问题，再来看一下你手上有什么样的资源，如何使用现在手上的材料。有这样的一个文件，在联合国用好手上的资源，这是有一个指导手册，会知道你说如何利用好现有的资源，而不是凭空想一些与实际不服的想法。第三，你在做的时候，是不是能够切实的做好，这也是你在创新时的一个很重要的前提。
Aramando Oliver ：大家在我的报告当中记得有这样一个照片吗，一个小男孩，他是我儿子，我非常喜欢他看世界的方式和这个世界互动的方式，他一直都在玩，在玩的当中他喜欢把这样的东西用不同的方式进行组合，而这是一种小孩子的天性。可能我们已经丢掉了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孩童时期的天性，我有的时候给他看图，他有的时候说很好，有的时候他会说这边为什么不能加一条河，小孩子眼中看的可能性远远多于我们成年人，有的时候我们已经建构了我们自己所说的条条框框，这些条条框框告诉我说这个是不应该做，那个也不能做。所以，我应该要向我儿子学习，向小朋友学习，这就是一种尝试，尝试多种可能性。
金云峰：我在教学当中会碰到学生问我类似的问题，整个在变化，也在思考，我所碰到的每年的情况也不同，以前是带研究生，最早带研究生都是同济本科，教学以后，按照研究生的教学衔接过来，但现在这几年，非同济专业的到我们同济进入硕士教育的话要有三分之二。
我给一个学生做一个场地，面积比较小，上面什么都不用考虑，你给我一个构思方案，他会怎么来处理，如果作为一个建筑设计的话就这么出来了，按照平面设计也有，作为景观的话什么条件都没有是比较难的。我就用一种原形的方法跟他讲，可以寻找很多记忆的内容，就像上海世博会的时候，世博公园做的原形就是滩，这个就是定位。当然每个方案都会不一样，可能他出来创新的一种思考，但是这些原形的方法能够帮助他思考，自然的原形，历史的原形，地域的原形，针对这方面我也做了很多的研究，发表了文章来启发。这个对于景观学生的话，创新尤其跟建筑等等学科不一样是很需要的。
成玉宁：我一开始以为李建伟先生的话题是针对中国学生的，原来是针对全世界学生的。我记得25年前我的儿子刚回走路的时候，刚刚会拿起笔试图涂鸦，他第一想画就是中国古建筑，那段时候我天天在画古建筑，在他心目中那是建筑，那是房子，一定是三段式的。所以人类的天性都是模仿，初学者也迈不过这个阶段，模仿是必然。但是怎么模仿，这个问题在中国文化里面又很特殊，各位写过字，中国人的创造，画了格子你填色，填墨色，我们从小就在模仿前人，模仿大师，模仿成功的案例告诉你不会犯错误，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瑕疵。我们知道按照前人的路是安全的，这是一。第二，中国文化包容。我们说天下文章一大抄，最终就是SueAnne Ware说的看你会不会抄，看来这是一个世界共性问题，在模仿基础上还要创新，我同意这样的观点。
[分页]同样是中国文化给了我们很好得出路，就是平常我们尤其做老师的其实做的还不够，今天中午我们吃的一条鱼，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每一位教书匠，都要告诉别人是方法、规律，实际上有规律有方法以后形式不外乎，语言可以千变万化，如果这样理解创新不难。我今天致力于做的事情都是在描述规律，虽然我的描述跟规律还有一定的距离，我想我会致力于做这样的事，我也以这样的方式来引导我的学生，我从来不看他们给我的图，我非常在意他们的过程，他们分析问题，认知问题，理解问题，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方法的过程。另外，我更主张他们对同一个问题至少有三种以上的尝试，这样一种训练，对每个人，包括我自己，都受益匪浅，因为我们的思维打开了，我们寻求的路径是统一的，但是解决同一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三个以上的思维有助于我们大开思维的窗口。
林开泰：我分享一下我自己的经验，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都是学设计的，也都是有原因的。我儿子说18岁的时候他就可以画素描，画素描就可以被艺术学院录取了，毕加索他活到80岁，他才能画的跟3岁一样的画。我儿子说我现在就跟3岁一样，他的画我都收着，他说我到20岁到80岁都是这么好，我都不用怎么学，我都把我以前的学下来，这个创新的概念是反创新，还蛮不错的，他现在也做的很愉快。
我女儿就更奇怪了，我问她说你要干嘛，她说简单，我只要做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又能够很好玩，又可以赚钱，我说这个不错啊，那你告诉我哪一个我也去，我不要做设计了，我跟你一样又有钱赚又好玩，这个不是很好的创新的活动吗？我女儿现在在做广告，做的要死要活。我后来想这个问题了，想创新，我现在教学生，学生不太理我，美国地很大人很多，好像很浪费，我说不见得，你要不要来试试看。你要是念医学院的话，医学院钱最多的，一年薪水有450万，皮肤科做整形的可以到1000万美金，你要不要做做看，一个学期的学费就是11万美金，这干嘛呢，这不是创新吗？韩国人拉皮，每个人都做的美美的，多么创新，本来老了变创新。我女儿就说我去，我说你不行。医学院第一年医学的考试，每一个平常考试，错一题还可以原谅，99%，错两题就再见了，为什么会这种结果？因为医学院不能让你错，你一错就会死人。我现在这个是创新，我现在就把这种方法用在教学上，对不起，你这个错了，你说像我们今天住的房子一出来，大马路一个车子出来正好可以把你撞死，我说这个是可以挂点，他说没关系反正人死不了，别人的小孩永远死不完，自己小孩不要死就好。这个东西我觉得很重要，我每次做创新，你先不要想创新，你先想失败，失败的例子，你能够想到不失败，大概就是创新了。我们看了太多设计的东西就是失败的例子，每个东西你不做反而更好，你做了反而更麻烦，你走出去路都不平，不但路不平，你说没关系反正我死不了，我的小孩死不了，像我这么老出去就摔一跤，路不平。或者旅馆多么漂亮，进来，结果我们的院长昨天来的大佬，轮椅上不去，超过2公分你就上不来了，在美国这件事情可以一直告到最高法院，只要任何一个违反人权的行为必须要改正，这是我们风景园林，我们告，告了11年之后终于告赢了，他说我们违反人权，我们厕所门槛超过1英寸，这个看起来是一个没有创新的活动。
我愿意用这种分享，我们应该从失败里面创新，失败当做一个创新的动力，然后再来讲创新，这是我个人的心得，谢谢。
主持人：创新这个主题还是可以学习的，并不是说都是与生俱来的，但是说跟天赋有关系，不是说没有天分，可以通过后天努力的学习，可以掌握一些创新的方法，能够使自己变得更有创新精神。
简单的总结一下几位外国人跟我讲的创新，中国人讲的我都听懂了。他们讲主要的核心在于第一个，创新一定要认识自己，一定要搞清楚自己要什么，自己是怎么感觉的，如果自己不认识自己，我对这个场地有什么样的诉求，这个场地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希望，你就不可能从根本上来达到创新的目的，这一点非常重要，一定要认识自己，一定要好好去学习，好好去研究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这一点很重要。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可以创新的，水可以创新，材料可以创新，所有的管理也可以创新，很多很多的方面，创新不止是一个形式的创新，整个过程的创新都是一种创新，创新一定是用心去研究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都是可以创新的。另外，也不要害怕去模仿，模仿本身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但是你要有选择的，不是说你照搬就行了，你要认识你自己的项目，你的项目要解决问题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学习别人的经验，这个是有好处的，创新不是说排斥模仿，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理解，一定要能够解决自己的问题，这是我认为他们几个人谈到创新的主要的方法，希望对大家有些启发。
再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有很多设计师，每一个项目都是创新的，每一个项目都是让人看了就眼前一亮，有的设计师老在重复自己，老在重复别人，也有很多创新点，总是跳不出来自己的理解，我不点名某些设计师，大家都能够理解，这是为什么，重复自己对还是不对，是不是每一个项目都有新的亮点，新的气象，新的形式。
Virginia（Gini） Ann Lee：这个问题挺困难的，有两个角度。首先第一点，我们要跟学生交流一点，我们使用的是怎样的方法。从一些角度来说，如果我们的一些设计师拿到了很棒的项目，或者想到了一些跟这个项目很棒的方式，他们去重复之前这些成功的做法，那又有什么错呢？本身其实也是一种创新。另外一种是在生产后的这么一种情况，如果有人认为，反正现在世界上别人都已经做出了很多东西了，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创新，只是抄袭，只是复制而已，这样的话你只能去进行一些后期制作，但实际上你本身也是一个创新重新制作的过程，一直在重复自己风格的设计师，好歹他们也是在不同的场地，不同的项目上面去做，所以这仍然是有一些不同的创新点的，可能这个项目虽然风格跟之前的类似，但是内容和细节还是会有创新的，这是我们看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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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园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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