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创建立体绿化和海绵城市的现实问题探讨

2016年07月02日 17:58中国园林网

2016中国·昆明世界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提问现场

世界屋顶绿化协会会长、大会提问主持杨新杭

中国园林网7月2日消息:2016中国·昆明世界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首日嘉宾演讲已经全部结束,进入到最后一个环节——现场对话,大会现场的个人、单位结合自身向各位演讲嘉宾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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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社长:大家可以放开了,这是难得的机会,第一次世界屋顶大会的经典杰作,把我们演讲的各位嘉宾和大家面对面的交流,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现在我们有同声翻译。

现场提问:请问杨会长我们下一届的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是在什么城市举办?

来宾现场提问

杨社长:这个问题来回答你,找我们举办下一届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的城市有几个了,如果你参加了这届的屋顶绿化大会,你觉得在河南能够举办,要具备条件的话可以向我们世界屋顶绿化大会和协会申报,然后经过我们评估以后可以考虑是否有举办的资格,目前还没有最后的确定下一届举办的城市。

现场提问:刚才梅悦媚女士讲了从新加坡的城市花园发展成为花园中的城市,我听了很有感触,这正是我们中国许多城镇化过程中需要一个理念的东西,我对梅女士最后那一张照片非常感兴趣,也就是说,我们人类从洞中走出来,随着人口的增加、城市的发展,又要走到洞穴之中,这个洞穴和原始洞穴、现在、以后的城市洞穴是完全两码事,所以我想问一问梅女士,新加坡有没有这样的雏形,因为在上海徐家汇商业区正在做这样的事情,那是半开放式的,你那一张图片我觉得很有震撼力,说不定哪天因为上海市大发展,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发生,我想听一听有没有雏形?

嘉宾现场解答提问者疑惑

梅悦媚:谢谢,我们50年的发展肯定不可能用一分钟就给总结了,但我欢迎您来到新加坡深入考察,我会给大家介绍一些例子,因为这个非常重要。

我们并不是说原始意义上的鸽子洞或者各自笼,或者像香港一样的火柴盒了。在上海做的是公共房屋,和新加坡非常相似,比如说一室一厅,当时都是独生子女,现在在中国出现了政策的改革,除了环境以外还要考虑其他方面,也就是精神的健康、身心的健康,这也值得考虑,希望帮助人们一定要非常的乐观,保持心理的健康,现在世界太疯狂了,我们压力太大了,包括工作、家庭等等都需要去平衡,我们会交给孩子们非常好的价值提灌,因为我们都是华裔体系,而且我的祖母曾经告诉我说,如果你要学习的话,一定要努力学习,我妈妈说你是一位女生,要当老师,所以我非常感谢我的祖母,教给我正确的价值观让我好好学习,这也给到我非常好的一笔财富,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去发展非常重要的价值体系,让我们的孩子们有正确的价值观,教给他们怎么规划城市,从一开始就教给他们这种体系,我们知道教育和学习是非常痛苦,我们必须要做各种各样的活动,新加坡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可能相对易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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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中国·昆明世界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提问现场

现场提问:我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谈到了一个问题,绿色可以消除犯罪、消除暴力,你认为这是有真实的数据吗?我们是否得到了这个数据?而且新加坡和其他一些城市,如果绿色打造的更多一点,是否能消除暴力和犯罪呢?有没有一个比较的数据,新加坡和其他城市?

曼弗雷德·科勒:我说的是一些小型犯罪,包括打孩子或者家暴,打老婆等等这样的事情,是跟周边的环境有关系,让你变得非常的焦躁、焦虑,影响你的精神状况,如果在我的幻灯片当中造成了你的困惑,你曾经说过在美国、华盛顿特区地已经有这方面的设计,包括绿化景观的设计等等,实际上减少了恐怖分子。我觉得这是一种趋势,对我来说貌似一种趋势,生态、绿化等等都能够缓解一些形势或者像犯罪,减少这些情况的(发生),我曾经在这个地方做过方面的研究,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帮助你,实际上在华盛顿特区,比如说蓝莓、浆果等等方面的种植,虽然有的时候我们选择用一些绿色的植被保护环境、建筑物,但在这个地方选择的是浆果。

梅悦媚:我们也是做景观,比如说在一些街角,灯光比较好,如果是女性走过角非常阴暗的角落会感到非常的紧张或者害怕,而且犯罪分子也可以会找一些阴暗或者僻静的小路来伤害那些弱势群体。还有包括像慢跑道等等,所以我们在新加坡做设计的时候都已经考虑过这些方面,尤其是在清晨5点钟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的报道,包括在慢跑步道当中有慢跑者受到了袭击,新加坡非常高度重视社会安全问题,所以说将安全放在第一,包括灯光设计时不要设计过密或者过阴暗的角落。

来宾现场提问

现场提问:我提两个问题,首先对安东尼·约翰逊提出一个问题,您是做创意设计这块,我想听一听立体绿化和文化怎么样很好地融合,在设计的前端,我们做立体绿化传统地只是把植物覆盖上去,这相对比较简单。设计要讲究文化、创意,那这块您是怎么考虑的?

安东尼·约翰逊: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首先当我在中国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完全确定中国已经有5000年的历史,而非是500年的历史,有非常丰富的灿烂历史,所以说只要通过一些时间的了解,知道、体会这些历史的底蕴,所以说在我进行设计,在我的设计工作室时,作为一个西方的设计者,我非常期待其他地方的文化,包括在中国,中国设计者如何感受我们这种文化。还有在当你访问这些现场研究的时候,你应该知道现场研究是非常重要,所以说现场感受是负责重要,它给你一个亲临其境的感觉。孔子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哲学家,已经有很久的历史,如果问我孔子的这种概念是什么?我是说不出来的,只有依靠于中国设计师同伴告诉我,所以说很难将这种文化带到设计当中,但很可能是有这样或那样的要素,在我的幻灯片当中可以看到打造昆明花之城的时候有一个孔雀,打造了不同的花和色,我相信用孔雀这个概念就代表中国的文化,这种凤凰吉祥的意思。

现场提问:我接着提第二个问题,我是想问韩主任,我相信这个问题也是大家想提的,因为我作为立体绿化的公司,虽然说政策在这块慢慢清晰,但说实话市场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大,作为我们立体绿化细分的小公司来说,要获取业务还是比较困难,真正能够活下来是没有多少,但作为我们公司有很好的平台,在这块做的相对比较好。所以我想问一个问题,我们立体绿化在产业化很短的行业里面,我们说房地产为什么那么好,因为它的产业链很长,怎么样把立体绿化产业化?把上下游打通,把我们这个产业真正推动。在立体绿化产业化这块有什么好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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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现场解答提问者疑惑

韩丽莉:我觉得你的问题问得很好,在座各位能坚持到现在都不容易,但我是这样觉得,从目前绿色发展方向大家有没有感觉,我们那些大的企业,一级企业、二级企业,它们同质化的程度很高,所以目前的竞争非常激烈,甚至需要转型,我们这些立体绿化公司是具有自治的特色,我们针对屋顶和垂直绿化,这是一个新的方向。而且跟习主席提到的“生态文明建设、绿色中国、中国梦”这角度都是非常契合,所以我觉得各位现在从我刚才演讲中能感觉到,我们现在是一个转型期,各位都有自己的绝活,应该有信心,树立信心。

从产业化角度没有特别快的速度,刚才提到文化和立体文化的关系,我个人认为屋顶绿化、垂直绿化技术含量非常高,所以我们先把技术做好,至于文化方面慢慢往里深入,如果过度设计,我讲的话是过度设计或者过度治疗,将使这个行业反而受到很大的影响,我个人认为现在各位技术应该精益求精,做到精益求精,将来在整个行业当中,包括整个绿化行业当中都会占有一席之地,而不是看眼前,不要炫,所有东西都是务实,把技术做到极致。

杨社长:大家提问热情很高,虽然还有时间,但是有一个同传翻译他们要赶飞机,所以我们同传只能结束了,但是为了机会难得,请我们在新加坡工作多年的一个小同事来给我们做现场翻译。现在同传结束,他们要赶飞机,请我们这个小翻译过来给我们现场翻译。

现场提问:我先问新加坡美女问一个问题,新加坡立体绿化做得非常好,上次看到过一个医院上的屋顶农业,我想屋顶农业有没有增幅?新加坡大部分可以说95%以上都是进口,我觉得进口的东西有些不新鲜。

梅悦媚:很多人都要上去种菜,你自己住在那边,喜欢别人上去拿东西吗。但在医院的CEO是一个非常棒的设计师,他们每天都来看我们的花园,看我们的园艺,所以说他在医院周边做,所以说种植了这些东西,所以说你可以看到我们需要CEO,从上到下动员公司的成员,动员我们公司各个方面的力量,才能够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所以说天庭花园或者屋顶花园则是一个需要大量的工作,而且也需要大量的努力,这种努力来自于大家。当然需要做很多的工作,但需要动员各方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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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中国·昆明世界生态城市与屋顶绿化大会提问现场

现场提问:我有一个问题问埃德蒙·斯诺德格拉斯,我的问题是在美国友没有专门的立体绿化科研机构,还是说科研只是在美国的公司里进行进行?

埃德蒙·斯诺德格拉斯:现在已经做了很多关于多样性,包括在美国也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大约50各大学,其中大学是非常大的大学,一流的大学,在大学领域当中是做这方面的研究,我想像出来的是他们同样也做一些市场的研究。我们也做一些私下的研究,包括成千上万的植物,但有些研究是没有得到发布的或者说出版的。很多研究是通过大学体系进行研究。

现场提问:我的问题是问曼弗雷德·科勒先生,作为世界屋顶绿化技术联盟,有没有考虑在一些国家设立研发中心或者您授权的研发机构来做相关的研究工作。

曼弗雷德·科勒:我想说像埃德蒙·斯诺德格拉斯所说的研究机构,比如说上海,还有相关的研究者他们做这方面的研究,他们做一些非常原创和基础的研究,包括植物、文化对接、园艺等等,在不同的环境下进行成长,这里面涉及不同的园艺、技术,植被要适合不同的气候、不同的环境,所以说这就是我们一个计划,有这样的研究,包括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园艺、不同的植被、不同的国家,很多研究审视是从质量角度上绿色的绿化,我相信在中国也做这方面的研究,但我相信不同的研究者也有,从不同角度来阐释这个问题。

当然从政治是另外一种角度来说,要用什么的材料,哪些材料是否是被禁止的,或者说在社会上是否有规范的,而且这些材料的成分怎么样,这要问设计师的问题。我们现在政治家或者从政治角度上来说,更多谈论的是可持续发展,还包括像杨先生说到的,作为规划者、学界,那要应用出来实际上在未来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我一两句是无法解答的。

杨社长:现在时间有限,同传要离开了,还是请我们的小翻译来说两句,再给一次提问的机会。

现场提问:我问一个问题,中国现在提海绵城市,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内容,要把其他排到绿地上,我们很多园林专家不是很同意,现在很多园林植物都是旱生植物。我想问在座的国家,也包括几个国外的专家,你们有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我看了几个案例,人家是一个停车场改造了,把水排到了边上的绿化带,绿化带过了几个月之后,种的植物全死掉了,到最后长的很差,到最后杂草类的植物就出来了。

嘉宾现场解答提问者疑惑

安东尼·约翰逊:你所问到的这个问题,关于两到三小时的时间来讨论,所以现在无法简短地回答你。第一,它涉及两个问题,说到这些植物死亡了,那就是植物选择不正确,从我的观点来说对植物选择是非常令人沮丧的,非常令人失望,很多时候你对植物的不了解。还有一个是当你的园艺家进行选择植物的时候,向开发商或者业主说不选择这种植物,这种植物找不到,还有第二个,由于旱季和温暖季节的时候,对于洪水这些都会影响到。我们需要来看一下设计,而且看一下它的地理环境。第三点是作为设计师,我们不应该让政府或者开发商问我们做什么,因为我们是专业人士,因为我们知道在哪个地方是挖一个水塘,在哪个地方种树,在哪个地方进行植被,如果是你让政府或者开发商牵扯进来做这方面的工作,很多时候相当于行政干预。所以主要还是这些方面的问题。

埃德蒙·斯诺德格拉斯:我的回答非常简单,这是工程化的系统,我们需要让水自然而然地灌溉这些植被,所以说最主要的一点当你来做这方面的灌溉时,应该从工程系统上审视,有可能工程系统出了问题,最后这些植被死了,当你把水用来灌溉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工程系统。

杨社长: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今天专家的互动就到此结束,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今天下午的演讲嘉宾,大家还有什么需要问的问题可以在下来跟他们互动,请各位嘉宾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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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中国园林网)